狗屁！
胃裡開始隐隐作痛，我按住肚子緩解難受，指着門口讓她離開。
秦蓮卻緊張地撲過來：「怎麼了？媽媽在呢，跟媽媽說。」
我咬緊了牙：「你不是我媽媽。」
「我不是誰是！」
林姨忽然出現在房門外：「老娘是她的媽！」
17
飯盒被重重擱在桌上。
一把扯開秦蓮，護犢子一樣把我護在身後。
秦蓮養尊處優慣了，踉跄了幾步才穩住身形。
不悅地質問林姨：「你是誰？」
「我新的媽媽。」
我代替林姨回答。
房間裡安靜了一瞬。
秦蓮不敢置信地看向我。
林姨驚喜地瞪大眼睛。
飛速适應自己的人設：「乖閨女，叫聲媽給她聽聽。」
我乖順地聽話：「媽。」
秦蓮剛想答應。
被林姨大聲地搶先：「哎！」
這一聲震碎了秦蓮最後的依仗，徹底失了魂。
血緣隻是提供認識的緣分。
不代表能捆綁子女的靈魂。
林姨像是聽不夠，一遍一遍讓我叫她媽媽。
我配合着她，都不知道秦蓮什麼時候走了。
從那以後，我再也沒見過喬正遠和秦蓮。
最後一次見陸星然，是他代為轉交财産贈予合同。
喬氏的股份，房産，基金，一連串的零看得眼花。
我幹脆利落地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