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顧銘也連忙接過話茬:
「楚瑤,你再不過來,斯嶼就跟宋芝芝走了。」
我這才反應過來,這倆人是一唱一和,想喊我過去當他們的免費司機。
若是放在之前,看到宋芝芝在場,我肯定吃醋的不得了,恨不得将油門踩到底直奔酒吧而去。
可現在,我卻隻是在床上翻了個身,打了個哈欠:
「挺好,宋芝芝很會照顧人的。」
說完,我不給賀斯嶼開口的機會,就直接挂斷電話,埋頭繼續睡覺。
不知過了多久,卧室外卻忽然傳來鑰匙轉動的開門聲。
緊接着,卧室被一把推開!
隻見賀斯嶼氣勢洶洶地沖進來,指着我大罵:
「楚瑤,為什麼不去接我?你就不怕我跟芝芝發生點什麼嗎?」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腦子有點懵。
以前賀斯嶼夜不歸宿,還不接電話,我四處找他。
終于到酒吧找到他,卻被他當着所有朋友的面,劈頭蓋臉一頓罵:
「楚瑤,你怎麼控制欲這麼強,我也需要自由!」
現在我還記得他兄弟們譏諷的眼神。
這次我不去打擾他,賀斯嶼反而對我興師問罪?
這屬實讓我迷惑了。
我緩了緩,才平靜道:
「你是個成年人,做事有分寸的。再說,你也有你的個人生活和自由,我無權幹涉,不是嗎?」
賀斯嶼見我這麼平靜,一時有些愣住了。
可他一轉頭,卻發現了我放在角落裡的行李箱。
他盯着行李箱看了很久,忽然眼底閃過一抹了然,嘴角一揚,似笑非笑地說:
「你還說你不是吃醋?都打算鬧離家出走了是不是?」
「其實顧銘那張照片,是我沒站穩,不小心跌到芝芝懷裡了。」
我打了個哈欠,看了眼時間,淩晨兩點。
賀斯嶼繼續說:
「你要是介意,大不了我以後喝酒帶上你?」
見我沒回應,他頓了頓,忽然有些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