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了你，工作沒了，名聲沒了，我把所有的一切都給了你！」
「你現在跟我說這些？」
他死死地拽着宋芝芝，歇斯底裡地尖叫。
「你給我滾！把你吃我的、用我的，那隻手镯！還有我給你換來的總監位置！全都給我吐出來！」
宋芝芝被那一巴掌打懵了。
随即被他這副潑婦罵街的樣子激起了心底最陰暗的惡。
既然已經撕破臉，那還裝什麼？
宋芝芝眼神一狠，反手就是一巴掌，比賀斯嶼那下更重，更響。
「啪！」
賀斯嶼被打得一個趔趄，摔倒在地，難以置信地捂着臉。
「你……你居然打我？」
宋芝芝居高臨下地看着他，臉上是破罐子破摔的猙獰。
「賀斯嶼，你少在這裝什麼無辜？」
「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她啐了一口，惡狠狠地罵道：
「你背叛楚瑤的時候，怎麼就那麼心安理得？你往她身上潑髒水，設計陷害她的時候，怎麼沒想到自己有多醜惡？」
「你不過是根爛黃瓜，老娘願意撿起來用，就是給你臉了！」
「你還真當自己是盤菜了？」
賀斯嶼徹底傻了，癱在地上，隻剩下沉默。
就連我都沒想到，這場狗咬狗的大戲，能精彩到這個地步。
我靠在車門上靜靜看着，直到他們都消停下來，我才慢悠悠地開了口。
「吵完了？」
兩人同時看向我，眼神裡是截然不同的恐懼。
我沒有看他們，而是舉起了我的手機，将屏幕對準了他們。
手機界面上，是一個正在火熱直播的窗口。
「你們說完了，有沒有什麼想和網友解釋的？」
此刻，我直播間的在線人數，已經突破了三百萬。
密密麻麻的彈幕，像瘋了一樣滾動着。
「卧槽！年度反轉大戲！我直接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