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從小我就是沈娴的跟屁蟲。
她學理科我就學理科。
她上z大我就跟着上z大。
她嫁到裴家我也屁颠屁颠跟着嫁了進來。
但我老公也沒跟白月光吃飯,離婚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我猶豫之際,她繼續加碼。
「裴見珩的工資卡給我了,姐能養你。
「等咱離了,一人配兩個男模周遊世界。」
心動程度漲到40。
男模聽起來還不錯,但屈屈兩
可能還沒裴行舟厲害呢。
「十個!十個男模!」
心動程度80。
我瞪大眼睛,「好」字在嘴邊準備随時脫口而出。
但最後的理智還在拉扯着我。
手機提示音叮咚響起,顯目的标題猝不及防闖進視線。
『新晉小白花白清楠成功跻身裴氏集團年度代言人!簽約費或高達五千萬!』
配圖是她與裴行舟一同剪彩的照片。
她淺笑嫣然,春風得意。
而他身後我那死老公,眼眸深沉地望着她。
他可沒有用這種眼神看過我。
每次跟他開個玩笑、搞個抽象,他都一副看傻子的表情,說:
「你是不是有病?」
想到這兒,我把心一橫,說:「離!」
沈娴大喜,立馬拿電話聯系律師。
她商議起财産分配事宜來一套一套的。
聽她說要分走裴家一半家産,我眼睛都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