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舟看你跟看眼珠子似的,我早就知道你倆最後還得走一起。」
「???那你幹嘛撺掇我離婚?」
「你不離婚你能知道裴行舟這麼愛你嗎?你隻會傻傻地陷進對這份感情的不安與自我懷疑當中。」
我想想也是,不經過這麼一遭,我還真不知道裴行舟這麼像狗…不是,這麼愛我。
我問她:「那你跟裴見珩呢?」
她搖搖頭,說沒可能啦。
「我現在不想再考慮這些,剛複出,先把工作做好再說吧。
「你跟裴行舟好了可不能把我給丢了啊,還得當經紀人。」
我立馬狗腿子上身,殷勤地湊過去給她按摩肩膀。
卻發現她脖子上有處不小的紅印。
我把鏡子拿來給她看,三秒後她就爆發出毀天滅地的聲音:
「裴!見!珩!」
我捂住耳朵,看她憤怒地打去電話,噼裡啪啦就是一頓罵。
什麼色胚流氓老狗,啥都不避諱。
手機舉累了,她放在桌上,打開免提,繼續輸出。
電話那頭的裴見珩愣是一句也沒敢回,不敢打斷許娴罵人的節奏。
趁着她口幹舌燥停下來喝水的片刻,他小心翼翼開口:「那個…你要不要摳一下,看看癢不癢?」
許娴摳了摳,人傻住了。
「癢。」她說。
裴見珩憋住笑:「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蚊子咬了才會癢,當然你要是非得說我就是那隻蚊子,我也沒辦法。」
許娴紅着臉把電話摁斷。
我倒在沙發上笑得肚子都抽抽。
14
我還是跟許娴住在一起。
裴行舟對此表示很不滿,但後來聽說裴見珩為此向他賄賂了好幾台車,他對許娴才稍微沒那麼挂臉。
我每天陪許娴跑行程,偶爾深更半夜才能回家。
即使是淩晨三點,他也要在樓下見我一面。
抱着我說:「老婆,不然我把你們公司買了吧,以後公司藝人也隻能實行一周五天朝九晚五的工作制。」
我踮起腳尖摸摸他的頭發,說「不可以哦」,他立馬就乖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