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許流光和林淺淺,已經大笑着離開了。
每次我來,都會被這比特犬咬傷,每次都是許流光指使的。
所以我這次來,是帶了武器的,一把鋼口還算不錯的尖刀。
那比特犬欺負我次數多了,竟然是有了戲弄的心思,并沒有撲咬我,而且圍着我轉,甚至擡腿在我腿上撒尿。
我可太失敗了,活了二十多年,竟然還要被狗欺負。
但那是以前。
我忽然就蹲下去,從比特犬背後鎖喉,直接就是一個裸絞。
然後手中的尖刀手起刀落,刺入這畜生的喉嚨。
沒有痛覺的比特犬,很快就沒了氣息。
我站起身,拎着狗頭繼續走,不去管滿身的鮮血。
推開門,我就看到大廳内已經坐滿了人。
但是餐桌旁,卻已經沒有空位置了,很顯然他們就沒給我準備位置。
而且我還看到林淺淺就坐在許流年和許流光中間,正歡笑着交談。
他不是說,要讓我看到他多在乎我嗎?
在公司的時候,他就知道了林淺淺在對我使壞,現在卻還是如此親密。
所以我真的很想知道,他為什麼就不同意離婚。
而我的到來,也讓現場氣氛降了下去。
他們都怒視着我,而我就像是個不速之客。
我将狗頭丢在地上,順便甩了甩手上的血,然後對許流光說:“許流光,如果你想讓我死,那我建議你養老虎,狗不行。”
蘇許流光被吓的臉色煞白,可是眼中卻又多了些光彩。
許流年連忙起身:“老婆,你沒事吧?”
我沒理會他,而是走向餐桌,看了一眼說:“沒我位置?那我走了。”
啪!
許父拍了桌子,沖我吼道:“蘇葉,你在發什麼瘋,今天是家宴,你竟然見了血!”
“所以呢?”
“我就不要動,讓狗咬死嗎?”
我反問。
許父愣住了,随後怒道:“你敢頂嘴?”
“你吓到了我許總,你這個樣子,我都怕你判我一個欺君之罪。”
我冷笑。
許家人都傻眼了,誰都沒想到我敢這樣,因為他們心中,我甚至不如被我割了狗頭的比特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