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甯可相信一個搬弄是非的女人,也不信我的話。
還是那個男同事說:“許總,她說的是叫救護車,她有心髒病,我們部門都知道的……”
許流年這才意識到了什麼,立刻喊道:“快去備車,送她去醫院,給她吃藥,快啊!”
馬娜卻在說:“許總,您不用這麼擔心,她肯定是裝的。”
“你閉嘴!”
許流年瞪了她一眼。
而我再醒來,人已經在病床上了。
在病床的旁邊,有兩把椅子,許流年和林淺淺正在低聲交談,臉上帶着笑意。
林淺淺先看到我醒了,忽然便一翻白眼,身體抽搐了起來。
“淺淺,你怎麼了?”
許流年急着大喊。
“小年哥,我好難受,快救救我吧,我可能要死了。”
林淺淺很虛弱的說。
“我去叫醫生!”
許流年起身時,看到我也醒了,他隻是猶豫片刻,便沖了出去。
沒多久,醫生就來了。
男醫生看到我也醒了,便詢問:“你感覺怎麼……”
“醫生,别管她,先看我妹妹!”
許流年大喊。
我心中冷笑,這就是口口聲聲叫我老婆的狗男人。
很快就有幾個護士進來,将林淺淺推走了。
許流年甚至都沒看我一眼,就跟着離開了。
我搖頭失笑,更加确定自己要離婚的決定是正确的。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東西,我獨自離開醫院,回到了家。
我随便吃了點東西,便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而許流年也很快就回來了,她匆忙跑進卧室,看到我後明顯松了一口氣。
“老婆,你現在怎麼樣,心髒還不舒服嗎?”
許流年柔聲詢問。
我隻是看了他一眼,便繼續收拾衣服。
“老婆,剛才在醫院,我不是想不管你,畢竟當時你醒了,而淺淺都抽搐了,我……”
我擺手打斷他說:“許流年,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看得清楚在你心裡誰重要,其實你自己也知道,就不要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