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璟枭說服了自己一日才接受這件事,他以為他甚至不會對這個女人有反應。
可他剛才瘋狂到不知天地為何物。
窦璟枭翻身下床
背過身壓抑着怒火道:“滾出去!”
陸瑤一聲不吭,快速穿好衣裳,幾乎是狼狽的拖着身子一瘸一拐的走了。
望着她倔強的背影。
窦璟枭抿唇。
出了院子。
陸瑤臉上的嬌怯便一掃而空。
她攏了攏發亂的頭發,手指放在鼻尖輕輕嗅了嗅,淡淡的依蘭香氣萦繞在上。
歡好香。
是教坊司最不缺的東西。
那裡常年燃着這種香,起的便是催情的作用,這種香不霸道,卻能勾起人最原始的欲望,越是沒有經曆過情事的人越是會沉浸其中。
回到住處後。
關夫人安排的婆子迎上來。
她看到陸瑤身上的痕迹,眼底閃過一抹鄙夷,随後捧上一碗黑乎乎的藥汁子。
“這是助孕的藥,夫人找了許多名醫配出來的,瑤姑娘往後每次過後都要喝。”
盯着陸瑤喝盡了藥。
婆子這才走了。
陸瑤拖着酸軟的身子躺下,心裡暗罵窦璟枭實在孟浪,她都快被拆散架了。
這一躺下就再壓不住睡意,幾乎是倒頭就睡着了。
一覺好眠到日上三竿。
直到被關逢雪的丫鬟來叫她才起身,匆忙收拾了收拾去她的院子裡吃飯。
“怎麼起的這樣晚?可是在這裡睡的不踏實?”
關逢雪迎上來,關切道:“還是伺候你的人不盡心?母親也真是的,怎麼就給你一個婆子,我安排個丫鬟給你。”
“沒事的姐姐。”
陸瑤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