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自私的,除非不喜歡。
所以關逢雪可以這麼快的接受他和陸瑤之間的事情,是因為不喜歡嗎?
那陸瑤呢?
那丫頭現在在幹嘛?
他看了看門口守着的人并沒有從大門進去,而是一躍而起,借助着院裡的大牆飛到了房頂。
掀開瓦片,當看到屋内那個單薄的身影時,心猛地揪緊了。
那背影看着好纖細呀。
那纖細的腰肢不足,盈盈一握,仿佛一陣風就能吹跑。
晶瑩的淚滴在月光的照射下顯得是那麼寂寞。
他手捂着胸,感覺這裡像是堵了一團棉花一樣,難以呼吸。
一下午,他幻想過無數次陸瑤晚上的狀況,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
就那樣靜靜的站着,像個木偶一樣,淚水卻不停的往下掉。
那雙往日溫柔似水的眼睛此時卻一片麻木。
傷心欲絕。
他喉嚨幹澀,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房間内。
陸瑤腿都快站直,卻始終沒有看到人進來,難道人已經走了
不會的,不會的。
她堅信窦璟枭今天一定會看他是何表現,所以表演不能停。
腿軟了,那就隻能跌坐在地上。
可是他好懊悔當初沒有習武功,如果習武功的話就能夠聽出來窦璟枭到底來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