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瑤疲倦的揮了揮手,“我想一個人靜靜。”
她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握着一塊玉佩,放在了胸口,“娘,我好想你啊。”
說着一滴清淚落下。
國公府,夜晚寂靜無聲,隻是許多院子,亮如白晝。
書房内燭火通明。
窦璟枭冷着一張臉,手拿毛筆坐在磚之前,重重的寫下一個字。
突然外面傳來嘈雜的腳步聲。
他動作一頓滴答一聲一滴墨水落下,宣紙被墨汁浸染,剛剛寫好的字也被暈的一塌糊塗。
毛筆重重的放在一旁。
他坐在椅子上,半阖着眸子,“怎麼樣了?”
“回主子的,那些人不肯,畢竟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就算是拿出大筆的銀子,他們也不肯,太醫說了,最好是用女子的洗,所以有些人竟然恬不知恥,趁機提出要求”
聲音戛然而止。
窦璟枭不耐煩開口,“說怎麼回事?”
“那些人說如果想要放血的話也可以,但,要求入國公府伺候。”
“呵。”
窦璟枭不屑的冷嗤一聲,手搭在額頭,腦海中雜亂不堪。
這些人好大膽。
既然要進府伺候。
一個妙齡女子進來伺候,還不是過來做妾的。
一個兩個的竟然在這個時候拿喬。
他猛然睜開眼睛,銳利的眸子如同淬了冰,盯着漆黑的夜,“那邊怎麼樣?”
“夫人依舊高燒不退,太醫那邊已經開始催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