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瑤笑的越發燦爛,“多謝祖母,你馬上就要過生辰了,到時候,孫女一定要為你準備一件令你滿意的禮物。”
“好好好”
祖孫二人寒暄一番後,陸瑤轉身離開。
馬車上。
陸瑤将镯子死死的攥在掌心,面色陰沉如水,眉宇間帶着淩厲的神色。
青桃不明所以,下意識将視線落在了雪兒身上。
雪兒冷笑,“咱們這位老夫人真是會卸磨殺驢。”
前些日子老夫人便在陸瑤的身上動了手腳,隻是遲遲沒有見到成果急了,所以才送了這個镯子。
她輕輕的拍了拍陸瑤的手臂,然後将镯子放到手帕上面,仔細的包好,“這個镯子是用藥水泡過,長久佩戴,藥物會順着肌膚滲入,要不了多久,就會成為下藥之人的傀儡。”
好在,那種藥粉早就已經被窦璟枭動手給換掉了。
現在的藥粉隻是味道相似而已,但是效果截然不同。
但,這種藥粉對于其他人而言并無作用,對孕婦極其不利。
戴久了,易流産。
青桃氣的跺腳,“老夫人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你呢?”
“是呀,過河拆橋,卸磨殺驢。”陸瑤眼神淩厲的看向馬車外,眼中滿是譏諷的笑,“這就是,關家人。”
最後三個字,一字一頓殺氣騰騰。
當年,老夫人和關大人兩個人恬不知恥,接管了外祖家的财産,卻對外祖家人受的苦難視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