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咖啡館，宋雅卉轉身便向程立嘉所在的大成律所走去。
她買了程立嘉最愛吃的檸檬撻，步履匆匆。
不一會，眼前出現大成巨大的logo，宋雅卉低頭給程立嘉發了信息。
“你還在開會嗎？”
很快，他回了消息。
“是。”
宋雅卉收起手機，進了公司大樓，向前台走去。
“你好，我找程立嘉律師，我可以在一樓等他開完會。”宋雅卉揚起禮貌的笑容。
“啊？”前台卻很詫異。
“不好意思，程律不在，他已經一周沒有回過律所了。”宋雅卉怔了許久，才低頭打開手機，輸入。
“我在律所前台。”
微信界面陷入了沉默。
好一會，才終于顯示‘對方正在輸入中……’
“我臨時出去見了委托人。”
宋雅卉看到這條信息，擡頭發現前台仍在微笑注視着自己。
她下意識地揚起體面的笑容，微微點頭，轉身離開。
在經過大樓側面的垃圾桶時，宋雅卉停住，然後扔下檸檬撻，頭也不回地離開。
程立嘉很晚才回到家。
宋雅卉坐在床的一側，翻動着手裡的案宗。
等程立嘉迅速地洗漱好，在床的另一側躺下，她才出聲：“周五我媽生日，你記得抽出時間。”
宋雅卉很久都沒聽見回答，忍不住又問了一遍：“你有在聽嗎？”
“嗯。”
程立嘉這才冷漠地應了一聲。
宋雅卉不知心裡是什麼感覺，隻是眼前密密麻麻的文字在此刻都成了螞蟻，不斷地在噬咬她的心。
兩人雖躺在一張床上，她卻能很明顯地感知到，兩個人的心此刻隔得很遠很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