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我的眼睛，你現在告訴我，你覺得我到底愛不愛你。”
程立嘉呆呆地對上宋雅卉的眼睛，那瞬間，他就像是一個剛剛學會看人表情的孩子一般。
仔細地，認真地，端詳着眼前女人眼中的一切情緒。
“我很難過孩子的離去，但是我更難過，你背對着我的每一天，我們居然都是同等地在承受着折磨。”
宋雅卉沒有等待程立嘉的回答，而是輕輕地将他抱入懷中。
“程立嘉，如果你感覺不到我的愛意，可以來抱抱我。”
“然後你就會知道，我對你的愛，從一而終，不曾減弱過半分。”
程立嘉的身體猛地僵硬。
他蜷縮在宋雅卉的懷中，伸出手，輕輕地環住她的身體。
“你不恨我嗎？我對你那麼壞。”
程立嘉低着頭，聲音悶悶地從宋雅卉的懷中冒出。
“恨啊。”
宋雅卉成功地讓程立嘉的身體又變得僵硬了幾分。
“可是，我恨了你這麼多年，在剛剛看見你的那一瞬間。”
“我滿腦子都是，你怎麼又瘦了。”
宋雅卉忍不住跟着哽咽了起來，聲音變得斷斷續續的。
“程立嘉，你告訴我，你為什麼沒有聽我的話，好好吃飯。”
程立嘉猛地伸手攬住宋雅卉整個身軀，用力地将其抱緊。
他緊緊地依靠在宋雅卉的身上，聲音顫抖。
他的眼淚順着宋雅卉的衣領，滑到她的胸前，滲入她的心髒。
毫不保留地給予全部的炙熱。
“雅卉，我好想你。”
“我真的好想你啊。”
那個晚上，他們并沒有恢複到原本的關系。
甚至于，在擁抱過後，兩人一時無言，竟然都選擇立馬回到自己的房間，躲着不出來。
宋雅卉躺在床上，滿腦子都是隔壁的程立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