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江辭州穿着睡衣,被押着出來。
他像是早就知道了自己的下場,并未掙紮。
隻是被押上警車前,強行停在了我面前。
“我有幾句話,想對……前妻說。”這個稱呼,出乎了我的意料。
洛诃也是一愣,不過很快,他回神,用眼神示意做警察的交好兄弟,把江辭州快點押走。
江辭州卻如入絕境的困獸,青筋暴起,腳底下不停摩擦出粉末。
“小悠……”
“你對我還有感情嗎?”
我目光淡淡地與他對視,忽地一笑。
“這個問題很可笑,你應該問我,恨不恨你。”
江辭州抿唇,試圖露出一個好看的笑容:“恨比愛長久,也好……”
“那很抱歉,我隻希望你永遠不要再出現在我的世界,無論是本人,還是事迹。”
江辭州面色雪白,眼神絕望地被人拖走。
拼盡全力,還想再看我一眼。
而我已經牽起了洛诃的手,朝江辭州相反的方向離開。
無論江辭州撕心裂肺,喊我多少次名字。
我都沒有回頭。
江辭州被判刑了。
不止是因為綁架事件。
他間接殺了文如姗。
因為他逼她簽下器官自願捐獻書。
文如姗自知無法聯系外界,隻好偷偷不吃器官排異藥,以自爆的方式進行抗争。
也就是在江辭州來找我的這段期間。
江辭州從昏迷中醒來後,才得知這件事。
怕事情有變數,他讓人強行提前挖取文如姗的腎,還給我。
怪不得不排異,原來本就是我的東西。
而江辭州這一行為,鬧得整個精神病院,人盡皆知。
也人心惶惶。
院長迫于各方壓力下,沒有被江辭州收買,将這件事情曝光。
江辭州自知無法回頭,隻好利用最後的時間,想與我再體驗一次成家後的溫馨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