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若洲,你為什麼要讓我入宮為你皇爺爺沖喜,又為什麼偏偏要我去和親,你明明愛的是我大姐為何還要來招惹我?”
“你的命,簡昭月的命是命,我的命難道就不是命嗎?”
簡若洲心口堵塞,他搖頭:“不是的。”
“我沒想過要你的命,我隻是想要你逃離那個牢籠……”
許書甯并未理會,她拔出刀,又狠狠的刺了回去。
直到簡若洲嘴角溢出血,她才停手。
她哭着說:“簡若洲,我恨你!”
說完,她又拿着那柄刀刺向自己,就像那日她被從邊塞帶回來的那樣,渾身是血。
“簡若洲,若有來世,我們别再相遇了……”
不!
簡若洲猛地睜開眼,心髒猛烈的跳動,幾乎要跳出胸膛。
一旁伺候的宮人見到他醒來,高興地說道。
“陛下,您終于醒了!”
簡若洲漸漸回過神來,剛剛的一切隻是場夢。
他嘴角溢出苦澀。
“書甯,朕不是故意的……”
“轟隆——”
窗外一陣電閃雷鳴,整個房間驟亮。
“幾時了?我昏睡了多久?”
“回陛下,現在是亥時一刻,您已經昏睡了整整三日,奴婢和大臣們都擔心的不行。”
說話間,衛慈來了。
衛慈每日都要來龍床前看一看簡若洲的情況,順便彙報一下每日的朝中情況,雖然他昏迷着并不能聽到。
今晚,看到簡若洲醒來,他心裡也稍稍安定。
“陛下。”
簡若洲拿了個枕頭靠在身後,虛弱的看了他一眼。
“最近宮中、朝堂可有什麼大事發生?”
衛慈俯首:“最近兩日朝中發生了兩件大事,其一為昭月公主私自偷逃出宮,當街縱馬肆意傷人,将戶部尚書之子活活踩死。”
“現在朝堂之上,京中百姓都要您給個說法。”
“其二,匈奴來信,詢問和親公主為何遲遲不曾送去,是何意思。”
簡若洲頓感頭痛,他揉了揉眉心。
他又問:“先前将軍府抄家之事辦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