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之中也一片議論之聲:“那不是許四小姐嗎?她不是已經沒了嗎?”
“何将軍說的女人,不會就是她吧?”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何廣裕帶着一衆将領,身邊跟着一個女人緩緩上前。
“微臣攜衆将參見陛下!”
簡若洲有些失神,他的目光一直都在那個女人身上。
還是一旁的宮人小聲提醒,他才回過神來。
“衆愛卿免禮。”
但他的視線仍舊停在那女人身上。
他問:“京中傳聞何将軍有了心儀之人,想必就是身邊的這位女子?怎容貌身形與已故的許四小姐這般相似?”
何廣裕垂首回答。
“回陛下,這是我在攻打匈奴時救下的,名為花宛。”
“乃是當地農女,父母雙親皆被匈奴人殺害,并非什麼許四小姐許書甯。”
簡若洲心頭疑惑,世上當真會有這麼巧的事?
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即便是許琦钰和許書甯為親姐妹,兩人也隻是有七分相似。
朝臣和他也是一樣的心思,皆小聲議論。
何廣裕又說:“與匈奴之戰中,花宛也有諸多功勞,在今年年初之戰時,我率領部隊被困山野,是她指了小路才讓我們逃了一劫。”
這下,那些大臣不說話了。
他們信了眼前的女人隻是當地的農女。
畢竟許書甯可沒去過邊境,更不知邊塞地形。
唯簡若洲半信半疑,但他不再多說,而是讓衆人進門在慶功宴上落座。
宴會席間,簡若洲頻頻看向花宛。
而花宛滿心滿眼的都是何廣裕,何廣裕也是一樣。
兩人甜蜜如糖的畫面,深深刺痛了他的心,他不相信那個人是花宛,但許書甯從來不會拿那種淡漠的眼神看自己。
他懷疑,卻又不得不信。
偶爾他與花宛的視線對上,對方也隻是尊崇的朝他點了點頭。
奏樂停,突然有朝臣上前提議。
“陛下,如今朝政清明,失地已收,陛下也已登基三年之久,如今該考慮考慮廣納後宮,為大夏開枝散葉的事情了。”
此言一出,衆人紛紛附議。
簡若洲不由看向花宛,何廣裕喂了她一顆荔枝,她笑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