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年混在各位太太的圈子裡,這人是挺漂亮,但我确實沒見過。”
“你們看,她身上一滴雨都沒有,我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腳都濕了。”
“唉,這霍家的保镖還看臉下飯的!”
外面下着不小的雨。
各位太太跟老闆都看着我,不滿意的抱怨着
他們卻不知道,我的裙擺沾一滴水,他們都會受罰。
“程小姐,沈總有請。”
我掃了一眼角落那桌的沈安煜,他朝我舉着酒杯。
幾個保镖雙手背後的站在我面前。
他們不知道,就是這一個堵門的舉動,差點啟動了一級戒備。
我給了樓上幾個保镖隊長一個安撫的眼神。
随後坐在了沈安煜對側的沙發。
“你今天穿的很漂亮。”
他身邊是嶽彎彎。
強撐着出院,臉上是病态的白。
“你這一出場,好大的排場,能來這裡,看來這兩年,我是小瞧了你。”
“我很需要被你認可麼?”
他笑着給我倒酒,“穿這麼漂亮,直奔二樓,怎麼,想釣大魚啊?二樓……讓我猜猜你的目标,是岑家?上官家?”
沈安煜很會察言觀色。
“都不是啊,啧,那就是霍家喽?”
見我沒說話,他的酒都倒了出來。
嶽彎彎忍着痛擡手接他手裡的酒瓶,提醒着,“安煜。”
沈安煜将酒瓶重重的摔在了桌面上。
“你有幾條命能釣那麼大的魚?别說霍家,一個岑家就夠你死九次了。沒有門禁,上去了小心難收場。”
“還有門禁?”
沈安煜輕蔑的笑着,“我勸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待在這,别在這個地方作别樣的死。”
我朝着保镖勾勾手指,“上二樓還要卡?”
我手指的那一片保镖瞬間緊繃着情緒,朝着我的方向齊齊的鞠着躬。
“隻要您想去的地方,沒有任何人可以攔您。”
我揮揮手,讓他們該幹什麼幹什麼。
轉頭,是沈安煜暗沉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