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晗笑了笑，顯然對這些詞并不陌生，卻依舊犟道：“怎麼十年夫妻，你竟嫌我髒？”
柳淵一愣，沒理她。
而是趁機抽出了手，趕忙在衣袖上擦了擦。
這一幕落入林若晗眼中，讓她眸色一暗。
她很快便别開頭，拿起案闆上的菜刀，框框切了起來。
“铛铛！”
這聲響之大，讓柳淵為手消毒的動作一頓。
他瞧着林若晗這不是在切菜，倒是像在洩憤。
不過，柳淵臉上卻并未有太多的驚訝。
從前，他還住在公主府裡時，做飯就一直很難吃。
說他是廚房殺手也不為過，那是林若晗剛忙完朝政的事情便會回來給他下廚做飯。
至于味道，那自是不必說。
比他強多了。
就連那兩個長身體的孩子，都愛纏着她做飯。
柳淵看着林若晗的背影，神情恍惚。
好像兩人又回到了古代，時刻相伴的狀态。
“吃飯吧。”
林若晗一句話将他拉回現實。
她已經做好了兩人的晚飯。
随後，他們相對而坐，同從前的家宴一樣。
不一樣的是，這桌上多了兩個空位。
林若晗仿佛跟他想起了同一件事，便提到：“知道你離開了，兩個孩子都很想你。”
柳淵笑了笑，他離開前柳遠甯和柳玉窈對他是什麼态度，自是再清楚不過。
“夠了。”
林若晗夾菜的手一頓。
她試圖往好的方向說：“有懷慶在，你不用擔心他們。”
“啪！”
柳淵放下手中的碗筷，臉瞬間冷了幾分：。
“我說，夠了！”
林若晗也沒想到，他的反應那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