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碎裂玉牌被他觸碰後，閃出一道光亮，照在林若晗的身體上。
讓她回光返照般醒了過來，身體上的傷口也逐漸愈合。
“阿淵？”
柳淵身體一震，發現林若晗還未睜眼，便念出了他的名字。
他腦袋嗡嗡的，不明白林若晗為什麼要擋在自己身前。
柳淵心裡急切，下意識便問出了自己的想法。
“林若晗，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還有，你的身體怎麼會變成這幅鬼樣子？”
仿佛是聽到了到他的呼喚，林若晗回過神，睜開眼，虛弱道：“阿淵，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柳淵眼神一暗。
類似的話，他聽林若晗說過很多遍，唯獨這次的話讓他内心為之觸動。
他低頭垂眸，啟唇微聲道：“見我，比你的命還重要嗎？”
林若晗仿佛腦袋被轟了一下，全身仿佛洩了氣，卻用餘力緊緊握住柳淵的手和那隻碎裂玉牌子。
“阿淵，你是我的夫君，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人，我就是死也要見到你。”
話尾，林若晗雙眼猩紅，聲音中帶着顫抖。
柳淵瞧着曾經風光無限的林若晗變成這般落魄模樣，心口被觸動得有些難受，卻沒有說話。
站在旁邊的宋靈兒看到這一幕，視線在林若晗身上掃了一眼。
她幽幽開口：“你是北瀾女帝，你不會死的。”
林若晗仿佛被氣笑了，頓時又有了說話的力氣：“你怎知我不會死？”
宋靈兒直接說了實話：“史書告訴我的。”
柳淵聽後，有些慌亂，打斷道：“夠了，别說了。”
仿佛一切答案被證實，林若晗便緊了緊握住柳淵的手。
“阿淵，所以他們說的都是真的。”
柳淵身體如遭雷擊，他裝糊塗道：“你在說什麼？”
夫妻十年，林若晗如何看不穿這樣的僞裝。
她卻溫柔笑了笑：“沒關系的，我都知道了，也知道了你為什麼不願跟我回去。”
柳淵皺了皺眉，啟唇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林若晗說：“我知道我對你而言隻是個紙面上的人物，并不是你想要愛的真實現代人。”
“所以你才會離開我，選擇她是嗎？”
說罷，林若晗用手指了指宋靈兒。
宋靈兒聽後，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