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滿瞪大了眼睛,這突如其來的一刀差點沒讓他疼得暈過去。
“叫什麼叫?”
李娜嘴角噙着一絲笑意,眼神卻十分認真。
很快,那根深深紮進肉裡的樹枝就在李娜的巧手下被取了出來。
“接下來要給你縫合傷口,你要是受不了就說,我讓陽仔給你拿個東西咬着。”
“姐,這北佬已經暈過去啦!”
陽仔在一旁沒心沒肺的笑着,對那血呼啦差的場面似乎已經司空見慣,非但不害怕,反而興緻勃勃地觀看着李娜給陳滿處理傷勢。
“真是個吝啬鬼,都昏過去了還抓着包。”
掃了一眼陳滿緊緊抓着旅行包的手,李娜笑罵了一句。
陳滿是被疼醒的,針鑽進肉裡又帶着線鑽出來的感覺實在是太過酸爽。
如果不是從小學武早就把意志力給鍛煉得足夠堅韌,陳滿覺得自己肯定會忍不住叫出聲來的。
在一群小家夥的圍觀下,給自己縫合傷口的還是李娜這個美女,他覺得自己有必要捍衛自己的尊嚴。
哪怕全身都是因為疼痛而冒出來的冷汗,他也咬着牙一聲不吭。
李娜将傷口縫合好,又在傷口上塗上了一層碘伏:“收工!”
“砰!”
陳滿全身癱軟重重地摔在躺椅上,哆哆嗦嗦地摸出身上的煙叼在嘴上。
但因為太過疼痛,他好幾次打火都沒打着,最後是李娜看不過眼幫他點燃的。
“抽抽抽,都傷這樣了還抽煙!”
不知道是想到了誰,李娜怒氣沖沖地瞪了他一眼,扭着磨盤大的臀兒走進了屋内。
阿水和阿正則直接連人帶躺椅,把陳滿搬到了院子中間的龍眼樹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