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顫巍巍的擡起槍口,白雄舉槍就想對陳滿開槍。
陳滿毫不客氣地給了他一腳,将他踹倒在地,猛地踩在他的手腕接口處碾了碾。
“啊!”
白雄吃痛之下,松開了手裡的槍,雙眼通紅的盯着陳滿“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氣。
“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撇了撇嘴,踢開他手上的槍,陳滿撿起來把玩着。
看了看他另外一隻手還在流血的傷口咧嘴笑道:“白雄,必殺的局你竟然都能留着半條命跑出來,我真挺佩服你的。”
頓了頓,陳滿松開李秀芝,蹲在他的面前點了點他血流不止的手腕:“啧啧,流了不少血吧?我覺得我等不到你殺我的那天了,因為你快死了。”
白雄掙紮着想要爬起來,可因為失血過多,他全身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
而且還伴随着重影和頭暈。
可以說,能堅持到現在還沒暈過去,已經證明白雄的求生意志很強烈了。
但再強烈的求生意志也沒法和自然規律抗衡。
從茶樓到這裡少說有二十分鐘的車程,哪怕白雄簡單的處理了一下防止失血過快,但也隻能延緩死亡的時間罷了。
他這種程度的傷口,除了去醫院止血輸血,沒有任何别的辦法。
哪怕去醫院,如果血庫沒學,他依舊是死路一條。
搖搖頭,陳滿松開了腳,居高臨下地俯視着白雄:“安心地去吧,我會替你照顧好小芝的。”
白雄從口中嘶吼着發出意義不明的聲音,在腎上腺激素褪去後,他清楚地感受到生命的流逝。
不行,我不能死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