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蘭詩會之前,一定要給我湊幾首名篇出來!”
“此事已不僅僅是遲兒的私事,更是我們與鎮北侯府這等軍中新貴的臉面之争!絕不能輸!”
說罷,英國公又看向一臉不知悔改的魏遲,怒喝道:“你給老夫記着!”
“這一場賭約,你必須赢!而且必須赢得漂漂亮亮!”
“否則,英國公府百年的聲譽都要敗在你手上!”
“聽明白了嗎?!”
“爹!你都找了那麼多名士,怎麼可能會輸,我看你就是杞人憂天!”魏遲哼哼了兩聲。
英國公魏淵徹底沒話說了,他本想給這不成器的玩意來一腳,但一想到詩會就在幾日後,便換上一張冷臉:“這幾日,你不準在出府玩樂!”
“這幾日,你就專心背詩!”
魏遲聞言天旋地轉,不讓出府喝酒,這比殺了他還難受啊!
另一邊,鎮北侯府,書房。
林伯山父子正在密談。
林伯山此時坐在桌上,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林秀卻是一臉的淡然,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樣。
“父親大人,不必動怒。”
“不必動怒?!那小畜生居然立下那等賭約,我看他根本就是瘋了!想着法子要把這天給捅破!”林伯山重重地一拍桌子,筆架嘩啦一聲砸翻在地。
“是啊!大哥!那林昭簡直無法無天了!要是他輸了,我們不得一起跟着丢人啊?!”
“丢人?”林秀搖了搖頭,“不,這不是丢人,這是一個好機會!”
“一個能名正言順把林昭從侯府裡趕出去,讓他身敗名裂,永不翻身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