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禦史呢?”
“林禦史人去哪裡了?!”
“奶奶的!你們這幫子龜奴是活膩歪了吧?敢攔着老子見林禦史?信不信老子把你的頭給你擰下來!”
在林昭走後不久,一群人終于沖破了龜公和媽媽的阻撓,闖進聽雨軒内。
此時房間内空蕩蕩的,隻有蘇媚奴一個人靜靜的跪坐在那裡。
她手裡捧着琵琶,輕輕的拂過琴弦,像是在和這位多年的好友說着話。
“蘇大家?林禦史人呢?”
“是不是咱們晚了?看樣子林禦史已經走了!”
“蘇大家!林禦史既然已經走了,你再彈一曲剛才那首琵琶給我們聽聽呗?”
“就是就是!剛才在樓下,聽得不真切,怪可惜的。”
幾個油滑的漢子看見蘇媚奴後,忍不住出言調戲。
蘇媚奴擡眼望向衆人,将琵琶豎起。
就在衆人以為蘇媚奴真的要再奏一曲琵琶行,都洗耳恭聽的時候。
蘇媚奴卻猛地握住琴弦,用力一拉!
“铮!!!”
一聲尖利刺耳,如同金石裂帛崩裂的斷弦聲響起。
一根,兩根琵琶的四弦盡斷。
蘇媚奴的手流着血,滴落在琵琶上,她卻渾然未覺。
“這”
“蘇大家你!”
在衆人驚駭的目光中,蘇媚奴将琵琶橫放在膝上。
帶血手的拂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