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員們看她的目光複雜又晦澀。
楚霖在冷着臉打電話，“聯系網站，讓他們把視頻都删了！”
蘇棠棠拿出手機。
果然，今天的事又沖上了熱搜
慶幸的是，停車場的監控不少，兩人的後背、前身都拍到了。
而且，蘇棠棠沒有給中年男人任何東西。
若是當時多說幾句話，再給他紙巾或者錢，就百口莫辯了。
蘇棠棠辯解道：“請看我的口型，一共說了四個字，‘沒有、沒有’。我的名字就三個字了，怎麼跟他交流那麼多？”
中年男人眸光閃爍，改口道：“這是我們
臉火辣辣地疼。
耳朵嗡嗡地響。
有血腥味兒在口腔裡蔓延。
眼淚，控制不住地流出來。
路之甯眸中閃過一抹暢快，忙抱住楚霖的手臂，擔憂地道：“阿霖，冷靜！有什麼事好好說，别動手！”
楚霖桃花眼裡跳躍着熊熊怒火，仿佛要将蘇棠棠焚燒成灰。
他咬着牙，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沒想到，你這麼賤！”
蘇棠棠用手背擦了一把唇角流出的血，眸光冰冷地回視着他。
一步沖過去，擡手還了他一個大逼兜。
楚霖的臉被抽歪了。
路之甯尖叫一聲，抱住他的胳膊，“阿霖，你沒事吧？”
蘇棠棠冷聲道：“我賤？你打電話讓我去媚色，把我送給烏裡，你說我賤？！”
路之甯眸光閃了閃，“你怎麼能打阿霖？他什麼時候被人打過臉？！”
電梯門開了，門口站着不少人，看着電梯裡被紅油漆潑過的幾人，眼中閃着八卦的精光。
蘇棠棠先一步走出去。
楚霖和路之甯黑着臉，也走了出來。
三人剛走出警局大門，就被蜂擁而來的粉絲、記者、狗仔、自媒體人給圍住了。
他們像餓了十天的瘋狗一樣，急不可耐地往前擠。
“蘇棠棠，你怎麼出來了？真的是你買兇傷害路之甯嗎？”
“楚總，兩個女人為你争風吃醋到買兇傷人，你有什麼感想？”
“楚總，你是喜歡路之甯，還是喜歡蘇棠棠？畢竟兩人長得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