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能不和白栖霜見面就不見面。
第二:能不和白栖霜說話就不說話。
第三:好好當值,早日離開。
江澈安慰好自己後,下午便繼續去了藏書閣。
隻是一路上,都有人在讨論中午白栖霜親自給他蓋衣袍,對他更是用異樣的目光打量着。
有好幾次,他都忍不住想要解釋。
可轉念一想,這種事,越解釋越不清。
反而隻要自己當做不在乎,說不定時間久了,就會被當成是一個茶語的閑話,就淡了。
夜晚,為了白栖霜又來藏書閣找他。
江澈早早就離開了藏書閣,然後還特意把飯菜拿去房間吃了,就熄了燈。
晚上回府後,白栖霜不見江澈來用膳,便開口問。
“江澈可有吃過了?”
聞言,管家走上前回:“江少爺說今日累了,便早早吃了晚膳睡下了。”
白栖霜想到中午他疲憊的樣子,便沒做懷疑。
隻是這一連幾日,她每日回到府中,都沒見到江澈的身影。
她心中疑惑又擔憂他是否病了。
想要去找江澈,卻在經過庭院時,聽到下人們對她和江澈的議論。
白栖霜這才意識到自己那日的确是唐突了。
來到江澈房門前,看着裡面的燭光,敲了敲門。
“江澈,是我。”
聽到這個聲音,江澈立馬站起身,吹滅了蠟燭:“我已經睡了,帝師大人有什麼事明日再說吧。”
看着剛才都還亮着的蠟燭立馬熄滅,白栖霜心中的猜想得到證實。
她眼眸沉了沉,啞聲說着:“你不必躲我,也不用在意下人的話,白某是一心向佛的人。”
“那日我隻是恰巧看你累的睡着了,怕你着涼,才……如果你覺得唐突了,我跟你道歉。”
“隻是以後你還需要在府中當值,倘若你一直躲着我,在外人看來反到更像我們之間有事。”
白栖霜說完便走了。
江澈躺在床上,連轉反側她的話。
話雖然冰冷,但不無道理。
倘若他一直躲着她,反倒會讓大家覺得兩人之間有些什麼。
不如就堂堂正正的相處,反正他又不喜歡白栖霜了,有什麼好怕的。
想明白後,江澈很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