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看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他們的帝師，對這個江家大少爺，的确有好感。
可惜，這江少爺，好像根本就不知道……
吃過飯，江澈滿足的摸着自己的獨自，下意識的開口：“白栖霜，你的藏書閣我都打擾三日了，書籍我都全部歸類了。”
“還有裡面一點灰塵都沒有了，你不會還讓我繼續打擾吧。”
“我能不能做點别的？”
白栖霜擦了擦嘴，笑着看着他：“你還想做什麼？”
江澈回想了一遍府中下人所做的差事，的确沒一件自己會做的。
可看到白栖霜一副早就猜到的眼神，自己又不願意承認，突然，腦海裡閃過在藏書館櫃子最上層看到的那架落了灰的琴譜。
他下意識的說：“我看你藏書閣有把難得的寶琴，不如，你教我彈琴吧。”
白栖霜一愣，臉色的笑容也瞬間收了。
而江澈的聲音還響徹在空氣中，“你不是對我父親說是教我知識，這彈琴也算一種吧？”
此話一出，四周都鴉雀無聲了。
江澈就算再笨也感覺到了，他看着面色各異的下人們，眼神疑惑。
幸好，管家在他身旁小聲的解釋：“那琴是帝師恩師留下的……”
說到這，江澈腦子裡湧入一段記憶。
難怪上一世時，他雖是聽世人說白栖霜琴音優美，卻從來沒有機會聽她彈過，而白栖霜的恩師，好像在幾年前就過世了。
從此之後，就沒有再彈過琴。
有人說是因為，睹琴傷人。
想到這，江澈沒想過要戳白栖霜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