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栖霜看着泛着紅的男人,也抽回自己放在琴上的手,然後站起身,不自然的說道。
“你自己再好好練,我還有事。”
江澈點頭:“好。”
話落,白栖霜轉身離開了。
可放在雙側的手卻還下意識的捏了捏手指,腦子裡都在回味着和男人的觸碰。
他身上的氣息,讓她心馳神往。
撚佛珠的手,快要拿不穩了。
冷靜了許久,一次次深呼吸又吐出去。
江澈都還沒有冷靜下來。
他拍打着自己發紅發燙的臉頰:“醒醒,她可是白栖霜,冷面無情的帝師。”
一遍又一遍的給自己心裡暗示。
終于才平複好心情。
翻開琴譜,對着練了起來。
可才彈了一個音,就難聽到把自己吓住了。
琴聲如人,并不是那麼容易選,也不是那麼簡單學的。
都怪自己一時口誤,這才給自己找了這麼一個苦差,他頹廢的靠在桌上,無奈道:“啊,我要怎麼才能學會啊!”
……
宮中,白栖霜來到議事殿。
“陛下,臣已秘密搜尋到丞相貪污的罪證,現盡已呈上。”
高台上的聖上看過奏折後,臉色越來越沉重。
‘啪’的一聲,奏折被狠狠拍在桌上。
“朕的這位舅舅還真是好丞相啊,貪污白銀上萬兩,良田上千畝,完全不把朕放在眼裡!”
“好,好得很!”
見聖上如此,白栖霜卻一直保持着上呈的姿勢。
大楚帝師,權傾朝野,擁護聖上,但卻不從逾越一分。
她隻負責搜集證據,對于下罪之事覺不會參與,這也是她這些年來一直在朝堂上能夠一直處于一顆鶴松般存在的原因。
日落,江澈想到前幾日的流言蜚語,今日的牽手,腦子裡一團亂麻。
但不喜歡這樣不清不白的,更何況那個人還是白栖霜。
壓了一天的情緒,好似巨浪洶湧。
他攥緊手,打算找白栖霜徹底的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