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到底有沒有跟他一樣是重生的,他還無法判斷,但無論如何,也是自己成為白栖霜夫君的絆腳石。
這之後,葉子恒又故意說了一些江澈以前的習慣。
就連他花生過敏,他還偏要給他點了花生酥。
江澈靜靜看着他的挑釁,将花生放進嘴裡:“很好吃,葉公子平常應該也喜歡吃吧?”
他話裡的意思,不言而喻。
上輩子,他曾親手倒掉了白栖霜給他做的花生酥。
隻是因為他嫉妒隻是别人不要才給他的。
還說了一句:“我讨厭花生酥。”
現在,他和白栖霜之間沒有誤會,自然也不讨厭眼前的這盤花生酥。
葉子恒這些小把戲,都是他江澈上輩子玩剩下的。
他始終帶着笑看着對面男人吃癟的表情,别提有多痛快了。
突然,他裝作很不經意的樣子說:“你好像很了解我,難不成你是想要模仿我以此來得到白栖霜的關注?”
沒有哪個男人被當做替身還會高興的,這點他深有體會。
所以也知道怎麼用一句話來戳葉子恒的肺管子。
果不其然,他立馬變了臉色:“可笑!你以為你自己有多重要!”
“我和栖霜,比你認識的要早的多,你知道她有多疼我嗎?”
“我說我喜歡吃城北的椰蓉酥,她就天沒亮去排隊給我買,這些,她對你做過嗎?”
聽到這些話,江澈放在桌下的手默默收緊。
原來他們之間,竟然還有這麼多記憶。
全都是他們兩人從來沒有做過的事,說不難過是假的。
但臉上還是挂着得體的笑容:“是嗎?那你确定這些就是愛而不是憐憫?”
江澈的這句話,可以說是絕殺。
他靠近了一些,更加看清楚葉子恒因為生氣變得扭曲的面部。
“而且,你不是和她有婚約嗎?為什麼卻遲遲沒和她成婚,難道是因為她不愛你嗎?”
“啪嗒——”
茶杯碰在桌上,葉子恒已經沒了之前的得體,眼神愠怒看着對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