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昨天晚上我就打算來還了,卻是發現家裡鎖門了,這才今天早上過來的,對了,那被褥啊,過摸着還得一段時間換你們。”
“哎呀,你這孩子,客氣啥啊?”張三叔走上前,一手拎着水桶,一手拍着趙江平的肩膀。
“你這孩子,整得這麼外道呢?走走走,咱們爺倆進屋裡聊會,對了,她們娘倆起來了嗎?要不要來這吃點?”
趙江平搖了搖頭:“不了不了,她倆還呼呼大睡呢,昨晚我做的酸菜炖肉,本來還想着給三叔三嬸點的,結果你們沒在家,今早也是吃現成飯(剩飯剩菜)。”
“哎呀,你這麼客氣幹啥?”三嬸在一旁急忙說道:“前天你給我倆的魚,到現在還沒吃呢,哪能再拿你的東西?也太不要臉了。”
說話間,三人走進了房間。
三嬸去外屋地做飯去了,說是早上要蒸幾個玉米面窩窩頭,再把那條胖頭魚給炖了。
張老樹坐在炕頭,趙江平遞過去一根煙。
他急忙呵呵一笑地接過,點燃後笑道:“呵呵,沒昨天,我和你三嬸在鄉裡一直在排隊賣苞米啥的。
娘嘞,那排隊的人,是真多啊!這都趕上這幾天,我和你三嬸一直到晚上九點才開始賣上,忙忙活活好久才回來。
不過,呵呵今年的收成還不錯,也賣了一百塊錢,明年減去種子啥的開銷,過一年是沒啥問題了。”
趙江平點點頭。
這就是農村,隻要不好賭,這些錢,确實是足夠了。
但,農民這麼多年來的收入,一般也沒有變過。
雖說收入數字上漲了,但每年的物價也會上漲的。
“對了,你小子接下來打算幹點啥?”張老樹好奇地問着。
趙江平呵呵一笑:“估摸着是把那魚塘整起來,對咱們農村的土地來說,冬天是沒法種植的,但魚塘不用擔心這些,魚塘冬天哪怕凍上了冰面,也不會影響裡面魚的繁殖和生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