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千,還有你那七個水靈靈的閨女,這賬,才剛開始算!
陳大千沒回家。
他把四條神犬收進空間,自己則鑽進了土路旁邊的林子裡,這裡是出村的必經之路。
也是陳建國唯一的活路。
陳大千靠在一棵老槐樹的陰影裡,手裡那杆獵槍随意的搭在樹幹上。
很快陳大千就等到了要等的人,一個黑影背着包袱,鬼鬼祟祟的出現在了小路那頭。
月光把那張慌得沒了人樣的臉照得發白。
是陳建國。
他一路小跑,跑幾步就扭頭看一眼,跟隻被攆出了洞的耗子沒什麼兩樣。
眼瞅着就要出了村界,他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腳下也松快了。
就在這時,一個黑影從樹後頭轉了出來,正好堵死了他的去路。
“陳建國,這麼晚了,這是要去哪兒啊?”
陳大千的聲音不響,卻突兀的出現在安靜的土路上。
“媽呀!”
陳建國一屁股坐倒在地,手裡的包裹滾出老遠。
他看清了來人是陳大千,那張臉頓時變得慘白無比。
“你你想幹啥?”
他手腳并用地往後蹭,嗓子眼兒裡擠出的聲音都在打顫。
“不幹啥。”
陳大千一步步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