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證給你辦得妥妥的!木料絕對用最好的!找手藝最棒的師傅!”
給外甥女做遊樂場,他也很興奮,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這遊樂場建好之後是個什麼樣子。
與此同時。
縣城邊緣,一間破敗的出租屋裡。
徐鐵柱正就着一盤花生米,喝着劣質的散裝白酒。
白天當衆尿了褲子的場景,喝了再多酒都還是一遍遍的出現在腦海裡循環播放,讓他屈辱的想要殺人。
自從陳大千帶着徐惠芸回來了一趟,他的好日子就徹底沒了。
他在徐家村已經待不下去了,失去了生計,現在隻能過着饑一頓飽一頓的日子,而親兄弟徐鐵樹卻跟着陳大千混的風生水起。
不甘和嫉妒讓他整個人都被憤怒吞噬了。
他越想越氣,仰頭把一整杯酒喝下肚,将酒杯狠狠砸在桌上。
“陳大千!老子跟你沒完!”
屋子裡光線昏暗,一個人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他面前。
徐鐵柱擡起醉眼惺忪的眼睛,罵道:“誰啊?滾!”
來人沒有說話,隻是将一沓厚厚的大團結放在了桌子上。
看清楚了桌上的票子,徐鐵柱的酒瞬間醒了大半。
他死死盯着那沓錢,擡起頭看清了來人的臉。
是福春堂的那個掌櫃,趙衛東。
趙衛東臉上帶着冷笑:“我知道你恨陳大千,想不想讓他身敗名裂?”
“把你今天受到的屈辱全都還回去?”
徐鐵柱眼中閃出一絲怒火,點了點頭。
趙衛東滿意的看着他的反應,湊到他耳邊,低聲說道:
“要是他那神奇的藥酒,變成了毒藥,你猜會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