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杏兒的按摩下,陳遠翔舒服得“嘶”了一聲。
緊接着,那股涼意迅速轉為一股暖流。
仿佛有一隻溫暖的大手,在他的腰間緩緩推拿。
所過之處,那僵硬的肌肉瞬間就放松了下來,酸痛感如同潮水般退去。
前後不過一分多鐘的功夫。
陳遠翔猛地從床上一躍而起,原地轉了兩圈,又彎了彎腰。
“欸?!”
“不疼了!真的一點兒都不疼了!”
他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看着自己手裡的那個小瓶子,像是看到了什麼寶貝。
“神了!這藥酒也太神了!”
杏兒看着他那誇張的動作,一臉的不信。
“你就吹吧,哪有那麼快的藥酒,當是神仙丹藥呢。”
陳遠翔見老婆不信,急于證明自己所言非虛。
他嘿嘿一笑,拿着酒瓶子湊了過去。
“你不信?來,你趴下,我也給你抹抹!”
杏兒白了他一眼,嗔道:
“去你的,我身上又不像你這把老骨頭,哪兒都疼。”
話是這麼說,可她心裡卻也犯起了嘀咕。
自己男人自己清楚,剛才那副龇牙咧嘴的樣子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可這才幾分鐘啊?
就跟沒事人一樣了。
這藥酒,真有那麼神奇?
陳遠翔看出了她的動搖,不由分說地把她按在了床邊坐下。
“哎呀,你就試試嘛,我還能害你不成?”
“你天天洗衣做飯,操持這個家,腰啊腿啊肯定也有不舒服的地方。”
“來,我給你按按。”
說着,他學着杏兒剛才的樣子,倒了點藥酒在手心,搓了搓。
一股溫熱的感覺從掌心傳來。
他輕輕地把手放在了杏兒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