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手握住徐惠芸的手,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眼神溫柔而堅定。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我不去深山,就在山外圍轉轉,看看能不能打幾隻兔子野雞啥的。”
“孩子們最近跟着我學東西,也挺辛苦的,總得給她們加加餐,補補身子不是?”
他這麼一說,屋裡正在寫作業的幾個女兒立刻豎起了耳朵。
“爸爸要打兔子嗎?”
“哇!有兔肉吃了!”
“爸爸最厲害了!”
小丫頭們叽叽喳喳地從屋裡跑了出來,圍在陳大千身邊,一個個眼睛裡都閃着光。
看着孩子們興奮的小臉,徐惠芸的擔憂也消散了不少。
她知道,陳大千現在做任何事,首先想到的都是這個家,都是孩子們。
“那你可千萬要小心,早去早回。”
她松開了手,柔聲叮囑道。
“知道了!”陳大千笑着應了一聲,轉身去拿他的打獵工具。
不過,這次他沒拿那把老舊的土槍。
隻是背上了一個結實的背簍,又叫上了家裡的四條“護衛”。
“虎子!大黑、大黃、大勇!走了,幹活了!”
随着他一聲呼喚,四條威風凜凜的獵犬從各自的角落裡竄了出來。
搖着尾巴聚集到他腳邊。
可奇怪的是,今天的它們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幾條大狗走到院門口,又齊刷刷地停下腳步,扭過頭。
眼巴巴地望着院子角落裡那個新搭的小狗窩。
狗窩裡,四隻毛茸茸的小奶狗正擠在一起呼呼大睡。
這幾條大家夥,自打當了“爹”,責任心簡直爆棚。
虎子喉嚨裡發出“嗚嗚”的低沉聲音,像是在跟陳大千請示。
那眼神仿佛在說:
“主人,家裡孩子還小,離不開爹啊,今天這班能請個假不?”
另外三條鄂倫春獵犬也是一步三回頭,滿臉的戀戀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