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打斷。
油豪的随從遞上電話，油豪接聽片刻，臉色微微一變。
他放下電話，原本熱切的眼神瞬間變得疏離而審視，甚至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嘲弄：
“伊戈爾先生，關于蘇-27的采購意向我們需要再慎重評估一下。畢竟”
他意味深長地頓了頓，目光掃過展台上那架威武的蘇-27模型：
“我們剛剛聽說，它在某些‘特殊’環境下，似乎不那麼适應。”
說完，他微微颔首，帶着随從轉身就走，留下伊戈爾僵在原地，臉色由紅轉白。
同樣的一幕發生在美麗卡國洛克希德·馬丁公司的展台。
西裝革履、笑容職業的銷售經理湯姆，正試圖說服一位東南亞國家的空軍将領簽署f-15ex（最新改進型）的采購備忘錄：
“将軍，f-15ex代表着最成熟、最可靠的空中優勢力量！它的實戰記錄無與倫比，是您空軍現代化的最佳選擇”
将軍的副官匆匆走來，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将軍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眼神變得銳利起來。
他拿起備忘錄，卻沒有簽字，而是輕輕推回給湯姆：“湯姆先生，關于這份備忘錄，我想我們需要更多的時間進行技術層面的‘深入’讨論。尤其是”
他直視着湯姆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
“關于它在面對某些‘新興威脅’時的具體效能評估報告。”
将軍轉身離開，步伐堅定，留下湯姆職業性的笑容徹底僵在臉上，他下意識地松了松領帶。
感覺展廳裡的冷氣開得有點太足了。
這些，還僅僅是冰山一角。
短短數日内，毛熊軍工聯合體和美麗卡各大軍火巨頭的銷售部門，電話幾乎被打爆。
不是新訂單，而是來自世界各地的、冰冷而急促的取消意向通知！
“抱歉，關于蘇-27ki的後續批次訂單，我們需要重新評估國家空防戰略，決定暫緩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