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抿着嘴唇，承受着這滔天的怒火，卻無法反駁。
技術部門提交的初步分析報告冰冷地顯示——不是飛行員的問題。
是那架神秘的殲-10，其瞬間盤旋能力、超音速機動性和火控鎖定效率，都超出了現有情報的預估。
“t90在陸地上被龍國的99a碾壓，我們忍了！那是鋼鐵洪流的碰撞！”
彼得羅維奇喘着粗氣，聲音嘶啞，“可天空！天空是我們最後的驕傲！我們用蘇-27去，就是要告訴全世界，毛熊的翅膀依舊遮天蔽日！”
“結果呢？結果被人家一巴掌扇了回來！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訂單！”
“我們的訂單像西伯利亞的雪一樣融化了！”
“你們告訴我，這個面子，怎麼找回來？啊？！”
會議室裡一片死寂，隻有彼得羅維奇粗重的喘息聲。
巨大的挫敗感和被後來者超越的恐慌，如同冰冷的藤蔓，纏繞在每個與會者的心頭。
天印國。
新德裡，國防部。
氣氛同樣凝重，但更多了幾分氣急敗壞和推诿甩鍋。
肥胖的國防部長拉吉夫用力拍打着桌子，對着垂頭喪氣的空軍參謀長怒吼：
“f-15！花了我們多少寶貴的外彙！結果呢？被人家像耍猴子一樣鎖定了？”
“你們不是說那是世界上最強大的戰鬥機嗎？”
“為什麼連龍國那種自己都造不好摩托車的國家造出來的飛機都打不過？”
“飛行員呢？”
“我們的精英飛行員難道是吃咖喱把腦子吃壞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