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錦川毫不猶豫地就要關門。
江清妤渾身僵硬，眼底是濃厚的悲傷，但還是在門被關上的那瞬間，突然出聲。
“周錦川！”
江清妤喊了一聲。
周錦川轉身看向她。
她緊緊地攥着門框，聲音顫抖。
“求婚時，你和我說過的，永遠是彼此唯一的愛人……到底還作不作數？”
周錦川臉上依舊冷漠，伸出手将江清妤的手指一根根掰開：“太久了，記不清了。”
江清妤隻得松開手，眼睜睜地看着門在自己面前被關上。
江清妤終于忍不住在門前哭出了聲。
這扇門卻始終沒開。
……
熟悉的律所環境，江清妤的面前坐着的是曾經律所的前輩。
而他們中間，是一份剛打印出來的離婚協議書。
前輩注視着江清妤，深深地歎息：“好好的一對律所金牌模範夫妻，怎麼最後淪落到這個地步。”
江清妤沒有回答，因為就連她自己也不明白。
她勉強笑笑，收好文件，立刻選擇同城郵寄，将其寄了過去。
塵埃落定的那瞬間，江清妤的心裡，是無窮無盡的空虛。
随即，江清妤低頭給周錦川發去了微信。
“離婚協議書馬上到，簽好寄回。”
而在等待周錦川回信的這段時間裡，居然是法院率先給了回信。
“你上訴喬佳瑩的網絡造謠案，法院已經移交給警方了。”
“還有，經過商讨，最後還是決定把你調到隔壁蘇省去，三日後上崗。”
江清妤合上手機，腦子裡是無數雜亂的念頭。
這使得她的心反複上升又沉沒。
叮咚。
信息又來了。
江清妤迅速點開微信。
是周錦川的回信。
“好的。”
隻有簡單的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