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花歪着頭回憶了片刻,不太确定地點點頭:“華夏街那邊有個‘老東北菜館’,老闆是個華夏來的大叔,店裡收留了幾個北棒國來的黑工。”
“以前警方查得嚴的時候,那老闆還經常托山口組的人幫忙,把那幾個北棒人藏到倉庫或者貨櫃裡躲風頭呢。”
“先别回别墅,掉頭去華夏街的東北菜館。”
秦風的雙眼驟然眯起,像是突然捕捉到了什麼關鍵線索。
“啊好!”玲花雖然滿心疑惑。
但還是立刻直起身,對着前排的司機用流利的日語吩咐道:“更改目的地,去華夏街的老東北菜館,盡快。”
司機從後視鏡裡看了眼大小姐,立刻恭敬地應了聲“嗨”。
“你就這麼确定那些北棒人是玩家?”
玲花轉過頭,眼神裡滿是不解:“我之前跟着組裡的人去那邊轉過,見過那幾個北棒人。”
“一個個又瘦又黑,手上全是裂口,看着就像是常年幹重活的樣子。”
“那華夏老闆也是看他們工價低才收留的,怎麼看也不像是财大氣粗的天才序列玩家。”
“你就沒奇怪過,他們為什麼要偷渡來東京嗎?”
秦風反問,目光透過車窗望向外面流光溢彩的街景。
玲花眨了眨眼,理所當然地說:“因為北棒國的日子很苦吧?我在新聞上看到過,說那邊連飯都吃不飽呢。”
“來這邊做黑工,難道就不苦嗎?”秦風輕輕笑了笑,語氣裡帶着幾分譏诮。
“雖然苦,但是自由呀~”
玲花眨巴着水汪汪的美眸,語氣十分笃定:“能逃離那種地方,就算辛苦點,至少能自己做主吧?”
“自由?”
秦風嗤笑一聲,搖了搖頭:“鷹醬的工價比櫻花國高得多,全國遍地都是偷渡者,移民局抓都抓不過來,他們為什麼不去?”
“南棒對脫北者的政策也寬松,不僅給安家費,住滿年限還能給國民身份,生活隻會比在東京當黑工輕松。”
他頓了頓,眼神變得銳利起來:“可櫻花國對偷渡者的排查,是全世界最嚴的,北棒人一旦被抓住遣送回國,等待他們的直接就是槍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