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熱核武器在東京引爆,這種邊緣地帶的地下工事,反倒是最有可能撐過沖擊波的地方。
“兩兩位爺”
這時,楊有富的哭聲像被捏住的貓:“那些北棒人開槍跟我真沒關系啊!我就是個開小館子的,哪敢摻和你們的事”
“沒關系?”
秦風嗤笑一聲,槍口微微用力:“你敢說不知道他們是北棒國天才序列的玩家?”
楊有富頓時語塞,臉漲成了豬肝色。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癱軟下去,帶着哭腔辯解:“他們他們在店裡打工一分錢不要,偶爾還會讓我往鴨綠江送幾個‘寶箱’,一趟給我幾萬塊我想着就是跑跑腿哪敢多問啊”
他忽然死死抓住秦風的褲腳,指甲幾乎嵌進布料裡:“要是哪裡得罪了二位,我賠錢!我給您磕頭!求您饒我一條狗命!”
秦風看着他涕淚橫流的模樣,倒也沒再逼問。
同為華夏人,對方不過是小生意人,他倒是沒必要為難同胞。
秦風收回槍,卻依舊用眼神施壓:“剩下兩個北棒人,具體躲在日暮裡街道的哪個位置?”
“這個我真不知道啊!”
楊有富拼命搖頭:“店裡的北棒人就隻說讓我開貨車把他們載去日暮裡,到地方給五十萬櫻花圓别的啥都沒說!”
“那你有剩下那兩個人的電話嗎?”
秦風追問,指節在槍身上輕輕敲擊着,發出規律的輕響,像在給他倒數。
“有!有的!”
楊有富趕緊點頭。
“現在,馬上給他們打電話。”
“詢問他們具體的位置,就說你剛開車,正準備給要給車載地圖設置導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