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這還差不多。”
玲花嘿嘿一笑,臉上的不樂意瞬間消失。
下一刻,她将槍對準了為首最年長的巡查,語氣嚴肅地下令道:“你和你的手下,馬上用手铐把自己反手拷起來,我隻給你們十秒鐘,十秒後還沒做好,後果自負。”
果然,面對死亡的威脅,大部分人還是恐懼的。
更别提這三名剛步入社會沒見過大場面的小巡查。
他們本就被剛才的槍聲和傷痛吓得魂不附體。
聽到玲花的話,更是不敢有絲毫怠慢。
忍着劇痛,互相配合着用手铐将自己反手拷上,動作因為疼痛而顯得有些笨拙。
一分鐘後,四名巡查已經被秦風扣在了地下居酒屋裡。
他們被關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裡,嘴裡還在不停地呻吟着。
他們的手機、對講機,全部被秦風沒收帶走,确保他們無法對外聯系。
而秦風本人,則是從他們身上換了一套沒帶血漬的警服,穿在身上還算合身。
他坐進了街口的巡邏車的駕駛位。
雙手放在方向盤上,目光看着前方的道路。
此時,巡邏車後座,女警被反拷雙手,身體蜷縮在角落,腦袋上還頂着uzi的槍口,眼神裡滿是驚恐和無助,身體因為害怕而微微發抖。
随着巡邏車緩緩啟動,引擎發出低沉的聲響,秦風側過頭,朝着玲花笑問道:“玲花,問問她,剛才為什麼喊我課長?”
玲花點了點頭,手持沖鋒槍,用櫻花語将秦風的話一字一句地複述了一遍,語氣帶着不容置疑的威嚴。
“”
很快,女警便顫抖着說出了原因,聲音帶着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