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固很熱情地過來扯我去和他們玩。
我沒敢,說句心裡話,我有點怕那個小姑娘。
見我沒動,本固又和枝榮玩起了嘎拉哈。
我逐漸适應屋裡的環境,下了炕走到根深身旁,蹲在地上看他編草繩,偶爾還幫打打下手。
見我手腳麻利地幹着活,根深有些詫異地向我問道:“你會編草繩?”
我點了點頭。
其實在我眼裡,根深編草繩的手法真不如我。
我學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編繩,我編的是綁牲畜的繩子,比根深編的要結實得多。
看我編好的草繩,根深誇贊道:“這繩子編得可真好,我家沒人能編出來。”
那邊正玩着的嘎拉哈的枝榮在聽到根深的話,臉上露出不高興來,看向我們這邊喊道:“有啥了不起的,我也能編。”
說話間從炕上跳到地上,沖着我這邊走了過來,把我給吓得慌忙站起身來,手足無措地閃到一邊。
看着手上拿着麻線的小姑娘笨拙的手法,我心裡就知道她根本編不出麻繩來,可又不敢告訴她該怎麼幹。
就在我不知所措時本固向我問道:“你會玩嘎拉哈嗎?”
我腼腆地點了點頭。
其實玩嘎拉哈對于我來說那就是小兒科。
我是屠夫出身,什麼嘎拉哈沒見過,别說是羊的,就是大如小碗的牛嘎拉哈也玩得輕車熟路。
得到我的肯定答複,本固跳下炕就把我扯到炕沿邊。
很快本固就被我眼花缭亂的手法給折服,和根深一樣不停地在嘴裡誇我。
我也教了本固很多新玩法。
可能是年齡相仿,再加上都是男孩子,我們之間很快就熟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