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馬,你他媽的這是在糊弄錢呢!這不算,隻要這小子還能站着,就不算。”
老馬僵在半空的拳頭猛地砸在我的臉上,我的鼻血頓時就竄了出來。
我沒有理會不停湧出的鼻血,就是目不轉睛地盯着老馬。
老馬則是瘋了般地不停揮動着拳頭向我打來,嘴裡大聲哭嚎道:“這算不算,這算不算,求求你了,把工錢給我吧。”
“好,老馬,這錢是你的了,給我往死裡打。今天,誰動手我就給誰結工錢。”
工頭一邊揚着手上的錢,一邊在嘴裡嚎叫道。
他的話音剛落,我就覺得後腰後背傳來一陣疼痛,緊接着我便被人群打倒在地。
腦袋、身上傳來雨點般的擊打,耳邊傳來包工頭肆意的狂笑聲。
要不是有人喊了聲“警察來了。”估計,我都得被人給打死。
随着叫喊聲,人群四散開去。
我掙紮着從地上爬了起來,鼻血将我的衣服浸染了大片,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是格外刺眼。
警察是開着跨鬥摩托車來的,一共三人。
姓夏的包工頭一路小跑地過去與警察打着招呼。
“杜哥,這點小事還把你給折騰來了,真是不好意思啊。”說話間向警察每人遞了根煙。
那個姓杜的警察沒接包工頭遞過來的煙,直截了當地向他問道:
“你在報案中說的那些人就是他們嗎?”包工頭點頭哈腰地稱是。
于是,那個警察把目光轉向我們。他用眼睛在人群中掃視了一圈,最後把目光停留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