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第2頁)

就見師父左手緊緊地握住右手,鮮血染紅了整條褲子。

臉色像紙一樣慘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我和師娘都吓壞了。

順着師父握着的手掌看去,我這才發現師父捂着的右手中指和食指都被齊刷刷地剁掉,我登時是吓得六神無主。

師娘雖然也被師父的慘狀吓壞了,但還算鎮定,她一邊急匆匆地去日本夫婦那邊借藥,一邊囑咐我照顧好師父。

那對日本夫婦随同師娘一起過來看望師父。

在那對日本夫婦的幫助下,師娘給師父包紮好,但鮮血還是透過紗布不停地向外滲。

師父則是疼得豆大的汗珠順着臉頰往下淌。

最終在那個日本男人的幫助下,來到一家日本人開的診所,才算是把師父的血給止住并打了消炎針。

師父被劇烈的傷痛折磨得是精疲力盡,回到家裡後就一直昏昏沉沉地睡着。

可能是傷口受到了感染,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師父一直高燒不退。

足足病了一個月左右才勉強可以下地,他這才向我們講述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出事的那天,師父是受一個朋友邀請幫忙和人争場子。

林叔向我們解釋了什麼是争場子。

争場子就是劃分各自的行竊區域,就像林叔現在所管轄的車站這一片區域,就是當年他在道上争來的。

林叔還說,他師父那個時代争場子不像現在這樣比争狠鬥勇,那時比技藝,誰的技藝強誰就赢。

而且為了彰顯公平,還要邀請當時社會上有頭有臉的人物做證。

據林叔的師父說,當時就是比道上都認可的三種功法,即探囊取物、反彈琵琶和口吐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