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此時的鳄魚因為功虧一篑,在臉上露出不甘的神色。
他向我冷哼了一聲,陰恻恻說道:“你給我記住了,下一次可就不一定能這麼走運了。”
說完帶着他的人急匆匆離開。
大奎也是趁亂擠到我身前抓起我的胳膊就往樓上跑。
我們剛跑到四樓就聽到下面的警察高聲喊道:“把刀放下。”
我心裡咯噔一下子,要是再晚一步,警察現在就是在對着我喊話了。
大奎領着我們三個七拐八拐地就從商店的另一個門逃了出去。
在走出很遠一段距離确認安全後我們才停住腳步。
大奎看向我說道:“天哥,前兩天聽兄弟們說你仗義,敢玩命,這回我算是開了眼了。”
聽着年齡明顯比我的大奎叫我天哥,我心裡覺得特别别扭,尤其是他那崇拜的眼神把我看得是渾身不自在。
于是我向大奎說道:“大奎,咱們說好了,你别叫我天哥。
我沒你大,我也不叫你哥,免得你别扭,你就叫我嘯天,行嗎?”
大奎在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但還是在我的堅持下答應下來。
“大奎,謝謝你啊,今天要是沒你,我估計就得出事了。對了,你是怎麼知道警察要來的?”
大奎聽到我感謝他的話後,有些不好意思地趕緊向我說道:
“謝啥謝啊!我也是瞎貓碰到死耗子了。
這片商業區是林叔賞給我幹活吃飯的地方,鳄魚和那個騷貨說悄悄話的時候我正好也在那圍觀的人群裡。
看到那個騷貨被鳄魚支走時,我還以為鳄魚是讓她去叫人呢。
于是,我就偷偷地跟在她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