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剛要說話,我便向那個年輕人走了過去。
“嘯天,他手上有家夥。”胖子在我身後向我提醒道。
我向胖子搖了搖頭示意沒事。
在年輕人緊張目光的注視下,我走到距他能有一米的地方站住,語氣平和地向他問道:“兄弟,就你一個人?”
這個年輕人可能見我說話挺和氣,雖然沒有放松對我的警惕,手裡依舊是緊緊地攥着刀。
但雙眼中凜冽的眼神有所緩解,對我輕輕點了點頭。
我又向他問道:“家是外地的?”年輕人再次向我點了點頭。
我本來是想伸手拍拍他的肩膀,結果年輕人誤會了我的意思,機警地向後退了兩步。
臉上再次繃起緊張的神情,還揚起了手上的刀。
我身後響起胖子的驚呼聲和鬥雞眼等人的叫罵聲。
我轉過身向他們搖了搖頭,接着又把目光轉回到面前的年輕人。
自言自語地感慨道:“唉,都不容易,和我當初一樣。”
我低頭沉吟了一會對年輕人說“兄弟,可能你不知道我們當地的規矩,你不能在我們的盤口幹活。
你要想在我們的盤上幹活,得先拜我們的堂口,再按時交供奉。我說的話你聽懂了嗎?”
年輕人還是沒張口說話,又一次向我點了點頭。
我對年輕人友好地笑了笑,轉過頭對胖子他們說道:“算了,讓他走吧。”
“天哥,不能便宜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