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到林叔房間,把白天抓到高勝的事和他說了一遍。
當我提到高勝手上拿了一把像是手術刀時,林叔打斷我的話,讓我把刀的具體形狀和他描述一下。
我便将高勝手裡的刀的外形詳細跟林叔講上一遍。
林叔在聽完我的講述後對我說道:“嘯天啊,我也是聽我師父說過。
他們南方道上的朋友,幹活時就有用這種手術刀的。
我師父還和我講過,南方道上的朋友擅長用工具幹活,而我們北方道上更願意直接用雙手幹活。
我也曾經問過我師父,哪種方式更厲害。
師父告訴說各有千秋。
南方用刀幹活效率比咱們北方快,但是風險大,一旦被條子盯上,很容易根據作案工具被現場捉贓。
咱們北方雖然幹活慢點,但相對來說風險小。
也正是看出了南北道上技法的優劣性,師父在東北這些年,一直在潛心摸索新的技法。
目的就是想取長補短地把南北道上的技法給糅合到一起。”
聽到林叔說到這裡,我在心裡一動打斷林叔問道:“就是把刀片給藏到嘴裡吧?”林叔向我點了點頭。
我也因為自己的小聰明而感到沾沾自喜。
林叔接着向我說道:“我師父還和我交代過,南方道上用鑷子順錢比較普遍。
鑷子要是運用熟練了,要遠比咱們北方的手指靈活得多,關鍵是動作輕便更不容易被發現。
估計,順你錢的這個南方小夥子應該就是用鑷子幹的活。
如果再有機會遇到他的話,你可以向他打聽一下,不過這是師門技藝的問題,他不一定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