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利的刀刃把我舌頭和嘴唇劃得是慘不忍睹,甚至有那麼幾天我連吃飯都成問題了,必須要等飯涼了才敢入口。
嘴上經常是舊傷未好,又填新傷。
李豔心疼我,換樣給我做面條、雞蛋糕等軟乎食物。
林叔也勸我,讓我慢慢來。
隻有胖子,幸災樂禍地跟我說道:“兄弟,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胖哥支持你。”
說完,還故意把我最愛吃的麻辣豆腐在我眼前晃動。
把我給氣得就往他碗裡吐口水,可這貨居然視而不見,還特意砸吧嘴饞我。
我每天就在李豔的關心、師父的囑咐、胖子的戲谑中度過。
終于經過半年的刻苦練習,我在口吐蓮花的功法上小有所成。
我已經可以把刀片藏到嘴裡還能和人正常交談,但還遠達不到師爺那種随意吞咽食物的程度。
不過林叔還是表現出大喜過望來。
就在我向林叔展示将刀片自由在嘴裡翻轉還能不着痕迹說話的當天。他拿出一百塊錢讓我和胖子、李豔出去慶祝一下,到南湖公園劃船去。
我本來不打算去,可林叔囑咐我們說,在我們玩夠後再幫他買點祛風濕的藥。
我們都知道林叔腿腳不好,一遇到陰天下雨就犯病。
聽林叔這麼說,我也就不好意思再拒絕了。
于是,在李豔極度亢奮下我們三個來到公園去劃船。
其實對于劃船我是一點都不感興趣,甚至都不如上次逛商場更有意思。
我從小就在江邊長大,對劃船太熟悉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