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則是又開始練起口吐蓮花來。
我在腦海裡努力回憶着當時刀片射向全哥時嘴上的動作,可是一直也想不起來當時是怎麼做的。
當時痛毆全哥時我腦袋是一片空白,完全是一種下意識動作,根本記不起是怎麼把刀片給噴射出去的。
隻記得是在喊了聲胖子後就把刀片給噴射了出去。
于是,我開始在嘴裡一遍遍喊着胖子的名字,一遍遍将刀片噴射練習着。
也不知道胖子啥時站在我身後的,就在我全神貫注喊着他名字時,胖子就在我後面突然答應了一聲。
吓得我差點沒把刀片吞到肚子裡。
我剛要對胖子發火,但在突然想起來什麼後,便對胖子誕着笑臉說道:
“胖子,要不你躺在地上裝死吧,這樣我就知道怎麼才能把刀片給射出去了。”
一聽我這麼說,胖子頓時就是一臉黑線。
“咋地,我不死,你還練不成口吐蓮花啊?”
我嘿嘿幹笑了兩聲,愁眉苦臉地向着胖子說道:
“那你倒是幫我分析、分析,我在家裡這刀片射出去怎麼就沒有威力了呢?”
胖子撓了撓頭,在低頭沉思了一會後對我說道:
“你說,會不會是因為你練習的時候,對着的都是死物啊,你是不是必須得對着人才能行呢?”
胖子的話讓我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接着把玩味的目光轉向他。
“你想啥呢?”胖子吓得撲棱一下子躲到我身後。
我向他譏諷道:“你怕啥,就算我真想拿你練習,你那皮糙肉厚的,估計我這小刀也傷不了你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