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兩天裡,我繼續練着口吐蓮花。
雖然現在可以用上力道,可是準頭不行,每天就是對着樹上挂着的報紙練習。
胖子倒是真聽林叔的話,天天躺在床上養傷。
說來也奇怪,全哥那夥人在吃了這麼大的虧後居然沒了動靜,也不知道他們在憋什麼壞水。
就在我和胖子挨打後的第三天,那個我們幫着出頭的小姑娘徐麗找上門來。
手裡還拿了罐頭、糕點等禮物,特意來向我們緻謝。
可能都是年輕人的緣故,很快我們大家就熟絡起來。特别是李豔,對徐麗是格外熱情。
徐麗也可能是家在外地,在當地也沒什麼朋友,和李豔也是相聊甚歡。
一下午的工夫,兩人就打得火熱,大有相見恨晚的意思。
在徐麗離開時,李豔和她約定,等徐麗下班後再過來。
待徐麗走後,胖子大言不慚地向李豔打聽着她們之間都聊了些什麼。
打死我也沒想到,胖子都已經無聊到這種程度了,他居然會向李豔問這樣的問題。
人家女孩子之間的私事他都感興趣,我都替他感到害臊。
于是,我滿臉鄙夷地向胖子說道:“下次徐麗再來的時候,你可以蹲在李豔的窗戶底下偷聽。”
胖子則是向我翻了翻白眼,不屑一顧地撇了撇嘴。
一周後,我和胖子的傷都好得差不多了。
在這期間徐麗幾乎是下了班就來,開始的時候還是借口來看望我倆的傷勢,時不時地還帶些水果之類的東西。
後期就直接找李豔了,她已經和李豔成了無所不談的閨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