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
她突然開口，聲音有些沙啞。
「如果沒有你，你姐姐一定會健康平安的長大。」
「要怪，就怪上一輩子的你……是你搶走了你姐姐的壽命。」
我媽抱緊懷裡的陳寶珠，毫不猶豫轉身離開。
臨走前又輕聲說了句：「這輩子，就當我沒生過你。」
我看着她漸漸遠去的背影，小小的身體被徹骨的寒意徹底侵襲。
我躺在福利院門口的雪地上開始發高燒。
迷迷糊糊之際，我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慈愛又蒼老的聲音貼在耳邊響起：
「嗯？這裡怎麼有個孩子？」
3
我用盡渾身力氣睜開雙眼，是一個滿臉嚴肅的老人。
而他身邊，站着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男人。
此刻兩人都滿臉擔憂的看着我。
「阿臨，孩子已經有些失溫了，快送她去醫院。」
他抱着我的手很穩，像一座永不塌陷的高山。
中年男人應了一聲，快步朝不遠處的奔馳走去。
徹底昏迷前，我聽見老人輕聲細語的哄着我：「别哭别哭，爺爺一定會救你的。」
再次醒來時，我已經躺在了醫院的病床上。
老人正坐在一旁處理文件。
注意到我醒來，他立刻拄着拐杖上前。
「你這丫頭，幸虧遇見了我。」
幾天後，我的身體徹底恢複，能出院了。
我聽見中年男人向老人彙報。
「老爺，我已經派人查清楚了，這女孩是被她親生母親丢在福利院門口的。」
老人歎息一聲，沉默片刻後才道。
「是個可憐人，就帶她回京都吧。」
中年男人詫異了一秒。
「您是準備收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