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很不錯。”
良久,安甯公主滿意點頭,越看陳陽眼中越是欣賞。
“公主喜歡就好,每隔一兩日,再進行幾次這樣的推拿,應該可以解決公主殿下體内的隐患。”
“辛苦你了。”安甯公主注視着他,轉而道:“我也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吧,三日前,本公主不是答應你,幫你調查徐進之被陷害一事,我已經查明!”
“暗中對付徐進之的,乃是戶部員外郎趙存洲,他有很大的問題。”
安甯公主從身側拿起一摞書籍,道:“這是戶部關于趙存洲的賬目,我派人偷偷拿來了,你看向。”
陳陽連忙接過,翻越賬目,細看起來。
一轉眼,一炷香時間過去。
哪怕他這個門外漢,也很快看出這賬目上不對勁,尤其是關于塔山鎮堤壩項目,纰漏極多,賬目很亂。
根本禁不起細查。
"按理來說,戶部員外郎這個官職,在戶部都排不進前三,戶部的人難道不知道趙存洲所為??"陳陽不解道。
“他職位确實不是最高,但背景很深,司禮監内宮太監曹公公,是他的幹爹!你仔細了解一下便可知。”
司禮監在皇宮權柄極大,掌握皇宮禁軍、财政,也負責和監軍一樣的職位,那件事監督皇朝百姓!!
正因為靠着曹公公這層關系,趙存洲雖然在戶部官職不大,但沒人敢動他。
“人脈再廣,但貪污水利工程災銀,天理難容,我陳陽勢必要将他的烏紗帽給摘了。”陳陽铿锵有力道。
“本公主會全力助你。”
陳陽抱拳道:“多謝公主信任。”
安甯公主微微點頭,其實她幫助陳陽,一方面确實是給陳陽面子,助他一臂之力。
另一方面,她也痛恨這種連災銀都貪污的官員。
大夏這些年前線打仗,國庫空虛,打仗用的銀子大多數是她親手想辦法弄的。
再者,曹公公也不是她這一脈的人,屬于偏皇帝那一派的,因此她可以毫無顧忌的下手。